忽然,他顿住:“我这样会不会伤到你?”
他如今已不能称之为人,虽知她与常人不同,却还是怕自己会伤到她。
西禾摇头:“一两次不碍事。”
沈砚书一听,立刻起身:“既如此,那就……”
“不行!”
西禾急了,把人撩拨得不行就撤走?
人干事?
她双腿缠绕上他劲腰,双手扒拉他脑袋下来,用行动表示不行也得行。
沈砚书:“……”
最后迫于沈砚书这个老古板的坚持,西禾只尝了点清汤寡水,她愤愤表示以后沈砚书就一直素着吧。
沈砚书:“……”
他无奈地将人搂在怀中,用下巴摩擦她头顶:“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