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燃烧,喜房内一片通红。
俩人一立一坐,李君越捏着帕子,眼帘垂下唇瓣紧抿,心中思量一会江安动手他要不要还手。
“算了,我自己擦。”
手中一空,
李君越下意识看过去,女郎已经拿着帕子自顾自擦了起来。
西禾想的是,李君越好歹是个皇子,整日被人伺候做不来这种粗活也正常。
随便擦了擦,感觉差不多了,西禾将帕子仍在桌上,起身抓住李君越的手走向床榻:“夜深了,歇吧。”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衰而竭。
李君越本以为刚才惹恼了江安,不挨打也得受两句骂,结果这人竟然出乎意料没发火,他这会颇有些心烦意乱,竟被西禾拉着走了。
挥手放下纱帐,
西禾将人推到在榻上,倾身覆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