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了稳心神,慢慢走到他身边单膝跪下,缓缓俯身,把人抱起来拢在怀里抱紧:“伏鹿,你再信我一次,最后一次。”抖着手去擦他嘴上的血迹,血却越擦越多。
西禾慌了神,连忙喊阿绿去请大夫,阿绿应一声忙不迭去了。
伏鹿了无生趣地闭上眼睛。
大夫来得很慢,仅看一眼就摇头‘舌根咬断了治不了’,开一张止血方子就离开了,就这还收了二百两的诊金,气得阿绿大骂为医不仁。
西禾敛着眉:“去熬药。”
阿绿看了眼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老乞丐,心中一闷,出门了。
屋子里静下来,厚厚的窗帘遮住炙热的阳光,稍显清凉,她拿出匕首划开手鲜血滴入碗中,端到伏鹿唇边,伏鹿紧紧闭着唇,西禾如今日般如法制泡掐住他下巴往里灌。
伏鹿睁开眼,满是恨意瞪着她,牙关咬得死紧。
西禾与他四目相对,忽然把拿起碗仰头喝下,低头唇抵在他唇边。
伏鹿猝然瞪大了眼睛,张口就想骂她‘放肆’,西禾趁势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将血悉数灌入,伏鹿立刻去推,西禾直接翻身摁住他四肢,伏鹿的眼睛瞬间猩红一片。
喉咙被堵了满嘴血,他控制不住地吞咽着,血迹从唇边流入脖子。
微乎其微的神力被身体吸收,咬断的舌根痛意渐渐恢复,伏鹿四肢逐渐有了力气……西禾松开他,翻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