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箐的死并没有引起太多波动,顶多让人唏嘘一下:好好的城里不待,偏要越狱,遇上寒流了吧!自己找死哦。
庞贺倒是非常高兴,喝得酩酊大醉,在耍酒疯前被他爸拖回房了。
庞爸爸回到桌前坐下,举起酒杯,
诚恳地对周砚和西禾道:“小周,婼婼,叔叔谢谢你们帮我们家做的一切,要不是你们,我和小贺说不定也……”说着便哽咽起来。
他那时候都已经绝望了,要不是小贺的同学突然出现,他们父子俩说不定早就死了,
哪还有今日。
周砚忙宽慰他:“庞叔叔您别这么说,
小贺是我兄弟,
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谭奶奶也赶紧道:“对啊,都是一家人,庞大夫您就是太客气啦,来来来,吃菜吃菜。”往他碗里添菜,没一会儿就堆成了小山。
庞爸爸有些无奈,心中却无比温暖,谭阿姨他们都是好人啊。
长辈们吃吃喝喝,十分热闹,周砚见西禾有点无聊,便和众人请辞,带着她回房休息了。
洗漱完,躺在暖暖的大床上,西禾正百无聊赖地看书,抬头看到周砚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进来,眼睛一亮,
却故作正经地继续翻书。
没一会儿,熟悉的气息靠近,周砚拦腰将她抱住:“婼婼~”
西禾轻咳一声:“嗯。”
周砚闷笑:“你书拿倒了。”
西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