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善的视力范围内，并没有看到有人。

可是那种被盯着的感受，却一点也没消失，而且，似乎还很近。

姜善猛地转头盯向了衣柜。

这个柜子很深，除了赵颖扒拉出来的衣服，里面显然还装着别的东西。

“赵颖小心，离远点。”

赵颖正准备继续检查的手不由一顿：“怎么了？”

姜善浑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她看到柜子的深处隐隐约约有着什么东西正在动。

“你听到了吗？”有声音，好像是嘶嘶、又好像是“噼啪”声。

赵颖被姜善的样子弄得下意识紧张，她捏着蜡烛后退了半步，“这衣柜上锁也有好几个月了，这些衣服还有物品没有化灰也确实奇怪。”

瑞士军刀像是有年份了，能留到现在可以理解，但这些衣服竟然还保留的挺完整。

“吱吱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刮蹭柜子底部、发出的声音。

姜善闻到一股臭味，跟海洋馆的腐烂臭味不同，这是另一种更恶心的臭味。

关键这臭味姜善竟然觉得曾经闻到过。竟还有熟悉感。

像是孤儿院每个角落里，散发出的死蟑螂味儿。

说时迟那时快，一团浓黑的黑影从柜子深处弹射了出来、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看清是什么。

姜善只条件反射地一把抱住赵颖、两个人贴地面疯狂滚了几圈，直接撞到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