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颖果然吃惊:“而且这个部位,从后面打过去的话,应该是靠近心脏的吧?”
张政顿时咋呼道:“所以那个白毛的枪真的打中他了!”
可是这个医生却一点事没有似的重新又出现在他们面前,别说中枪,连受伤的迹象都没有。“太邪门了……”
“你刚才揪住他衣领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他很轻?”姜善忽然又问张政。
诶?张政整个人愣住了,他刚才都没注意,好像、确实很轻易就把这个人拎了起来,而张政的力气能那么容易地捏起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儿吗?
姜善也说自己没有用力气打他,可是医生却在大家眼前如同断线风筝一样倒飞出去,要说演可演不了这么逼真。
“你们看地面。”紫外线手电筒齐齐照过去,只见刚才被白大褂覆盖住的地面那一处,黏糊糊的,像是有一层厚厚的水渍在上面。刚才他们走过的时候地上绝对是没有这摊怪异水渍的。
姜善慢慢说道:“看来的确没跑,他大概直接‘蒸发’了。”
不得不承认姜善真会用词,蒸发这个词激的人腿都软了。真叫个活灵活现。“蒸、蒸发?人怎么可能会蒸发?”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个医生不断不断在擦“汗”,哪来那么多的“汗”。
但这里是地下,如此潮湿,而他们挖的,本就是水——道。
一切都是水。
姜善心里有古怪又合理的猜测。
“你该不是想说……他是水做的?”张政赵颖都木了。
怎么的,还应了那句话,人是水做的。
“要么是他变成了水,要么是这里的水成了他。”姜善慢慢道。所以难怪没有逃跑的声音,表演一个原地化水。
“或许那几百名的地下工人,就是这么消失的。”
有一些看起来匪夷所思的猜测,往往最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