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联系姜善。”张晚秋忽然转过身盯着耿江晖。
耿院长怔怔望着她:“你能有什么办法?”
张晚秋指着屏幕里,姜善的病房:“她房间里有个收音机,……是8年代用短波传输的老式机。”
现在到处都是互联网,加速了多少旧物的消亡,所谓的短波收音机已经许多人都没听过了。
但上了岁数的耿院长一听眼睛就闪了闪。
“那收音机是你给姜善的?”
看起来年轻的张护士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张晚秋顿了顿:“是科研所寄过来的,除了这台收音机,还有其他几样东西。”
大家都知道科研所是带头研究侵蚀现象的。他们的一些理论,即使现在不愿意也没有人能提出更有力的质疑。
“你想通过短波频道给姜善传话?”耿江晖下意识摇了摇头。“未必能成吧……”
短波信号早在2年前就已经被网络彻底覆盖了、身处互联网信号的包围之中,想接收到短波频道如同在大海里捞一尾黄鱼。
张晚秋说道:“总之要试一试,而且,过去或许不能……但现在,网络信号已经大面积失灵了。”
何止是ifi网络,手机的通讯都已经全部失联。
耿江晖眸内闪烁,只听张晚秋斩钉截铁道:“我赌现在只有短波频道能用。”
……
姜善强迫自己忽略安全门那边的噪音,回头重新环顾自己的病房一周,又发现一个牙疼的问题。
她这间病房没有窗,只有身后这一扇门,她把自己关在屋里,怎么感觉有一种身在瓮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