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自己来说,她现在就是一个陷入恐慌的病人,此时她最想找到医生,找到医生!
这种执念已经化作巨大的力量,让她所有的行为都围绕着这一个执念在进行。
“医生,我的医生在哪里?”
她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即使撞墙无数次,就这样她还是在一点点靠近霍起永的位置。
霍起永突然想,干脆就这样吧,摘了头盔算了。
他已经被汗水和密闭的头盔弄到几乎缺氧,整个人脸色蜡白难看,再这样下去,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霍起永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精神已经严重受影响,所有冒出来的想法都是消极不能当真。
女人每靠近一步的脚步声,都是踩在霍起永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上,他摊在地上,仿佛已经放弃了一动不动。
……
姜善用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攀住爬上窗台,这四楼的窗是很老式的铁框窗户,边缘锈蚀,锁孔上挂着一个很老式的锁。
她还留有最后一点谨慎,先趴着窗边、仔细朝病房里看了一眼,病房是空的。
而且病房门似乎是开着的,能看到走廊。
初步判断了形势似乎还安全,姜善目光再落到窗户内侧那把锁上。锁挂在里侧,她从外面是肯定打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