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晋阳一向颇为相信直觉,因此他有条不紊的掩盖了自己的痕迹,他会沉寂一段时间,来观察周围的状况,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巴菲门特再活跃一点,他还想和惩罚者联系上呢,那个大叔的情报能力可是一等一的厉害呢。
他路过严正信的房间时,发现他正在拆那个箱子,看来他恢复的不错,而且从那沉稳的动作贺阴沉的表情上来看,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果然,他的经验还是比不上这些从业多年的老家伙——那个箱子章晋阳也看过,明明就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又花了好些时间,在连续换了多辆出租车,中间穿插着徒步,下水道的狂奔之后,章晋阳回到了才离开的防空洞,他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好,就又匆匆的出了门。
再出现的时候就是在基尼的吧台前了,他现在的心情不太好,过来嘲笑嘲笑基尼能让他放松。
没错,他来就是想取笑基尼的姐妹会的,可是没想到,他居然看到了很久不见的颅骨安德烈。
“嘿,斯库尔(颅骨,你这头懒惰的老熊,我还以为你偷了蜂蜜跑到哪里冬眠去了,最近怎么样?”
“布鲁特?你还好吗,我正和基尼谈起你。”,安德烈灰色的眼睛里泛起笑意,举起酒杯像章晋阳问好。
“还好,刚刚搬了家,我在奥斯本和哥伦比亚大学的中间地段找了个工作,有一间不算太小的办公室,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