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铁索桥,在两座地堡之间还有一道卡口,通过这里的时候还要经过一次搜身,几人都知道对方盘查严密,所以在刚才就没有隐藏任何的武器,所以也不用担心,可是在盘查麻雀的时候,那土匪的手明显在麻雀身上捏了一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不会有什么手感,土匪下手也不算太重,仍然让麻雀勃然大怒,抬起脚来狠狠踢中那土匪的下阴,痛得那土匪躬下身去,麻雀跟上去又是一拳,砸在对方的鼻梁上,打得那厮满脸开花,仰头倒在雪地上,周围土匪看到眼前一幕一个个抽出武器,麻雀临危不乱指着那地上的土匪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揩油揩到了老娘身上。”
罗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配合的机会,怒气冲冲走了过去,挥拳就打,骂骂喋喋道:“娘的,敢摸我老婆!老子劈了你!”老婆被摸,这样的反应再自然不过,虽有表演的成分,可罗猎下手却是毫不留情,拳头重重落在那土匪的鼻梁上,砸得那厮鼻血飞溅。
吕长根慌忙将他拦住,示意周围众人放下武器,此时从地堡上方不远处的林子里又涌出十多名土匪,显然是被这边的事情惊动。吕长根大声道:“误会,误会,都是自家人!”虽然他也没有看清具体的情况,可从罗猎和麻雀的反应中也大概能够猜到。土匪自然比不上正规军,他的这帮手下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实属正常。
那名挨打的土匪捂着流血的鼻子站起身来,指着麻雀道:“就你那姿色……老子会摸你……”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吕长根一脚踹倒在雪地上,吕长根怒道:“混账东西,敢对飞鹰堡的贵宾不敬?信不信我崩了你?”作势去掏枪,这是以退为进,赶在对方发火之前先行呵斥手下,真正的用意却是维护自家人。
那名土匪慌忙从雪地上爬起,跪倒在吕长根面前:“六当家,我冤枉啊!”
吕长根没有理会他,让人将这名惹事的手押走,等到以后处理。转向罗猎向他抱拳致歉道:“这位兄弟,实在抱歉,我的手下不懂规矩,搜身的时候手重了一些,不过我可用人格担保,他绝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
罗猎一脸愤怒地望着吕长根,心中暗骂,土匪还谈什么人格。
吕长根又看了看朱满堂,朱满堂耷拉着脑袋:“麻痹……我难受……”
瞎子和罗猎从小玩到大,自然知道罗猎绝非冲动之人,刚才的事情应当是配合麻雀做戏,只是瞎子也感到奇怪,就麻雀现在满脸雀斑张口粗话的村妇模样居然也有人会占她便宜,这口味还真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