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这会儿长林侯发问,他便不急不慢地说道:“启禀侯爷,那位姑娘的情况看似最严重,实则是三人里面最轻的,只是脑袋被砸伤,流了一些血,在下已经替她包扎好了,每天记得换药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是……那姑娘头上的伤疤有些深,以后只怕是要留疤了。
另外那个汉子,只是被掐晕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他脖子上的那些指甲扎痕太深,有两处还有断了的指甲留在里面,在下已经把指甲取出来,也上了药,不过那位置在脖颈,往后还是要多注意一些,避免感染之类的。
最后便是那位夫人,那位夫人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脉象很是混乱,在下恐这位夫人醒过来会有些失了理智,还需侯爷多派一些人看顾着,在下已经给她开了安神汤,七日之后再过来复诊。”
有一点大夫不敢说,他在给孟氏诊治的时候看到孟氏那流着血的双手,还有断了的指甲就猜到那中年汉子脖子上的指甲应该是这位夫人留下的,只是这是长林侯府的隐私,大夫不敢多问,只好避而不谈。
长林侯蹙眉听完大夫的禀报,沉声道:“依你这么说,那夫人岂不是得了失心疯?”
“非也!”大夫赶紧否认道:“那夫人虽然脉象混乱,但并不是不能调理的,一切还要看夫人醒过来,观其言行谈吐才能判定,只不过这夫人醒来之后肯定是不能再接受刺激了,免得加重她的病情。”
长林侯闻言,面色稍霁,淡淡地说道:“行了,你说的本候都听明白了,下去吧!”
大夫如蒙大赦,一溜烟,便从长林侯的书房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