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和腾宫纷纷到场,二者作为倾听者,倾听了老人平野的诉说,在曾经战争年代里发生的那些东西,菌方的危险思想和反抗战争的人都被他们当做实验对象的举动。
极力反抗将细菌用作战场上的近藤成为第一个实验对象,被迫害成为了怪兽。
杀死菌方人员摧毁了实验室,销毁了一切资料以后,就躲藏在这个沼泽中。
他唯一的寄托,就是还留存于世的女儿。
平野因为愧疚,发誓要将近藤的女儿抚养长大,平平安安的成长。
但最终,他还是食言了。
因为战争发展到最后,伴随着飞机在城区里的轰炸,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战场局势之下,近藤的女儿智惠,甚至平野他自己,都在这场已经失控了的战争里受到了伤害。
怪物化的近藤唯一的牵挂,他的女儿智惠死在轰炸中。
平野侥幸逃得一条性命,身负重伤的他愧对近藤,自此以后,孤独的守在这里。
他们都是被战争所迫害的普通人,是在人性至暗的年代里,遭受到压迫而只能默默承受命运的可怜人。
听完了来自昔日混乱年代的故事,本就因为源泉的缘故而对人性愈发迷茫的我梦,更是无所凭依。
他还很年轻,当年的战争他根本不曾接触过,也不曾想象过那样的日子,究竟得黑暗到什么程度。
腾宫则是伸出手拂过帕拉吉手镯,感受着毫无反应的赛罗,听着老人的诉说,在联想到当初克里西斯的预言与他的深信不疑,终究无能的叹息了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人类的这些所作所为,腾宫又怎么会真的那么坚信着克里西斯的预言,并且将之奉为真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