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今夏他们就受罪了，房间又小又脏。

......

第二天，周浩找到了杨程万。

两个人还没有说话，杨程万就抓到了杨岳和袁今夏偷听。

他赶走了两人之后才继续跟周浩谈话。

“卑职杨程万见过忠勇伯！”杨程抱拳行礼道。

周浩微笑道：“杨前辈免礼，家父曾经提过杨前辈的追踪术无人能敌，堪称一绝，现下后继有人也会死一件好事。”

杨程万笑道：“令尊身体可还好？”

周浩：“还是老毛病，一累就胸口疼，我也劝说过他，但他听不进去。”

这些都是周浩记忆里陆绎做的。

他此来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杨程万为什么离开锦衣卫去六扇门。

锦衣卫可比六扇门的名捕风光多了。

杨程万：“令尊是个有骨气的人，怎么会轻易服老呢。”

周浩：“家父每当闲下来的时候，都会想起很多之前发生的事，他也一直盼望您可以回去帮他！”

这就是纯粹是扯犊子了，他跟陆廷的关系可不会好到说这些掏心掏肺的话。

这都是周浩故意说的。

杨程万郑重道：“指挥使大人的知遇之恩，杨某没齿难忘，但是恐怕今生难以报答，我现在既老且残早已没了当年的才能，只能是在衙门里混混日子，早就没有其他想法了。”

周浩微笑道：“杨前辈，此时不急，您不用匆匆做决定，此番扬州执行还要仰仗您多多指点才是。”

“忠勇伯客气了。”

“对了，家父让我给您带句话......死者已矣！”

周浩话音一落，杨程万的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