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呼声环绕,祭天国器跟随,此时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无比光辉的未来,直到许清的声音再次将他拉回现实。
“那国师,可曾亲眼见过此方天地?”
“自然。”皱着眉头,值此时机被人连连打断,就连普渡慈航的眼中也有了愠怒。
这个时候,他想不到许清还能有何手段?难道就凭他手中那两把灵剑吗?。
他承认对方战力心性天赋皆是惊世骇俗,但难道他真敢对如今国运龙气在身,万民拜服的自己动手。
回答是否定的,许清确实是不敢动手,但他,又何须动手。
向前一步,许清开口:
大梁昌平二十三年,李家村丧夫之妇被三个恶贼侮辱,夜间惨叫声传遍全村而无人回应,第二日暴死街头。
同年八月,赵家村被恶匪劫掠,男丁尽数被杀后悬于楼墙,妇女遭掳掠。
二十四年,郁州郡田丰县县令遭查,家中搜出金银无数,陈米万担,地牢救出妇女七十二人,白骨一百二十六具,年末大寒,田丰县饥民无算。
昌平二十五年,郁州郡白县为祭河神,往江中投入一百二十年轻童男,次日江中忽发大水,淹没全城。
二十六年,漕河郡,天宝郡,越郡三郡并起叛军,死伤俞十万,亡命者百万,百千城付之一炬。
二十七年,北边草蛮挥师南下,俘获守城大将王飞妻女充为军妓,更兼边民财务不可计数。
一桩桩,一件件,这曾经经由地生胎告诉许清的事情,再次经由许清的口说出,传遍这祭天大台。
不仅如此,由于许清此身曾为地生胎石胎,那些地生胎曾吸纳的怨念虽然被许清一剑如龙斩断,但记忆却也被这身躯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