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师弟若是诈死,赵师兄与我怎得也要亲来一趟,亲眼见之方能鉴定真伪,岂能草草离去。”
菅清叔侄大惊,听清对方说的话才发现是友非敌,来的似乎就是无居观的师兄,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只是菅仲康和菅清都有些拿不准,毕竟谁也没有见过无居观之人,说不定眼前的就敌人在假冒,故意在接近,只能眼睁睁看着新来的两位客人,心里暗暗计较。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一瘦更一个更瘦,两个人都在扯条子,属于正长身体的年龄。
赵贤满和梁天舒也愣住了,不过很快就明白怎么一回事,梁天舒泛起笑脸,微微笑道:
“舒冒昧了。”
“吾乃无居观弟子、秦重阳夫子之四徒梁天舒;此为吾三师兄赵贤满,见过菅氏大夫和菅师弟。”
梁天舒一边说一边对着菅氏叔侄行礼,脸上笑意盈盈,行礼前还特意扶了一下头顶上束发的玉簪子,整理仪容,以示对菅清叔侄的尊重。
赵贤满也跟着行礼,同样是抱拳,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面相严肃。
梁天舒两步,掏出早已准备妥当的竹简和一些布帛,双手捧到菅仲康身前,道:
“此为二师兄‘张君子’张天钧与菅氏来往之简椟,请菅氏主过目。”
菅仲康接过简椟,展开之后细细打量,过后脸上就有了笑容,把手里的布帛和竹简收了起来,笑道:
“果然是‘张君子’亲书,及昔日与菅氏来往之简椟。”
“原来是无居观之高足,‘张君子’之师弟。”他抱拳笑道:“失敬,失敬,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