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舒二人正有些失落,听到这话赶紧又把目光聚了回来,赵贤满也侧着头目光平静地看着菅清。
“相对于这个计谋,我更喜欢另外一个。”菅清说道:
“我会告诉他们,我们会在辰时一刻渡水,或者约定某个时间,让他们去围攻,对于不利,然而我却躲在一旁观看他们,让他们发现上当受骗之后,我再现身遂一歼灭他们。”
菅清大手一挥,颇有几分气势。
“呃……”梁天舒惊愕,继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哈哈。”
“嘿嘿!”赵贤满也笑,面目森森,黝黑的面孔中挤出两排白牙,冷冷地说道:“此计甚妙,最合某之心意,朕爱之!”
“哈哈!”
梁天舒忍不住大笑,知道这就是赵贤满的心里话,菅清的这一番话算是说到了赵贤满的心坎里去。
不过笑归笑,乐意归乐意,梁天舒却担心赵贤满胡来生事,他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接着又解释着劝道:
“此计虽好,然却需要有足够之力,如今观门远离,无以为援,又引菅清渡水,水上多有不便,唯谨慎行事,方可万全。”
“嗯。”赵贤满微微点头,平静地打量了梁天舒一眼,不再多话。
他虽然是好战分子,任性胡为,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从不糊涂,因此秦重阳和张天钧才会派他前来接应菅清。
河面并不是很宽,只有几十米远,说笑之间三个人无惊无险地渡过了涡河,弃舟登岸,然后钻上了赵贤满和梁天舒早就在这准备好的马车,向西驶去。
三个人躲在车厢里,由车夫赶车。
车壁蒙着厚厚的帘布,外面看不到车厢里面,车厢里却能看到外面,梁天舒透过帘布,看着车外市集中来来往往的行人,对赵贤满和菅清二人说道:
“离了此地,若能平安再行个三五里,想来也就无人追随,能够平安抵至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