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非无名之辈,缘何乔装扮面故作玄虚,速速报上名来,朕今日定当讨还!”
赵贤满怒气冲冲,手持长剑指着对方怒喝。
他早已看透对方乔装改面,脸上戴着面具,因此脸面干瘦,就像一具瘪尸,不以真面目示人。
修行以来,赵贤满的境界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也不过如此,在众师兄弟中已是顶尖,这让他颇是自满,与诸位师兄弟交往也是盛气凌人,心比天高。
谁想这才刚刚突破纯阳境界一个月,在这涡水河畔就遇上了一位如此高明的对手,不但境界高他一等,而且对方似乎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至今没有显露真正的技能,好像根本没有将赵贤满放在眼里。
此时,赵贤满看着极是狼狈,衣裳褴褛,精美的袍服上千疮百孔,剑创累累,心爱的高冠更是歪斜,打偏在一侧,丝丝发缕从头上垂下来,轻拂着他有脸面与脑后,然而浑身上下却不见一处剑伤,不见一丝鲜血,显然是对方故意为之,有心不伤害他。
赵贤满哪里受过此等奇耻大辱,面色阴郁,目光狠狠地盯着对方,两粒眼珠子似要夺眶而出,与对方恶斗一场。
然而,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赵贤满越战越勇,正欲大战一场,犹如出笼之野兽。那乔装改扮之男子却纹丝不动,目光低垂,只是远远地低着头瞧看了一眼,身体就如幻影般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走,尔我大战一场!”
“杂粹!”
赵贤满喊了一声,见没能留住对方,气得破口大骂!
正要执剑追赶,突然想起有要事在身,梁天舒和菅清已是不见人影,消息全无,赶紧弃了那男子,转身骂骂冽冽的往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