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清目送着太子丹离去,狠狠松一口气。“呼……”
赵贤满诧异地打量着菅清,对太子丹的离去没有正眼瞧过一眼,更不曾说一句话,只待对方走远,这才提起菅清,抓着他的衣襟纵气狂奔,直往西去。
“赵师兄,放我下来,我喝一口酒,我要冻僵了,刚才的时间拖得太久!”
“快放我下来!”
菅清浑身发抖,只是又不敢挣扎,担心破坏赵贤满飞行,只能不停的嚷嚷
只是赵贤满罔如未闻,直接他就是不停脚步。
太子丹离开赵贤满和菅清之后,不久就有人前来接应,对方行礼之后尾随在他身后。
太子丹默默地看着赵贤满和菅清离去,失落之情显示浅表,失声说道:
“若莒父萼在此,吾何必如此求全?唉……”
一声悲叹,仿佛有无数的悲伤。
过后,太子丹就像悲伤的诗人,伤怀之后再也不想重临故地,收回目光缓缓转身,然后决然离去。
然而他和赵贤满、菅清都不知道,就在他们的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在这里默默观察这一切。只是双方都没有出手,让这位戴着漆器面具的男子只能一直在等待,始终没有找到出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