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不过是心切之时无奈之举,不得已而为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菅师弟又何必耿耿于怀?
“若如此,某愿再次行礼,一悔前过,还请菅师弟不记前怨,不计前失……”
“慢!”菅清叫道。
这有些失礼,但是他根本不想继续听下去,于是伸手阻止对方行礼和继续往下说,说道:
“人各有志,太子何必强人所难?
“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一无才干二无强能,此生心愿已了,上不负父母下不负族人,菅氏已能安居乐业,燕国子民与我何干?
“我如今只是想修行,然后再活几年,传宗接代,快活逍遥。”菅清举步再走。
只是太子丹一番苦心,又岂会轻易放弃,站在原地急声追问道:“菅师弟若想活命,何不至长生宫?
“燕国上下愿举汝为长生殿弟子,保汝身体无虞!”
“不用,我已经决定去无居观,拜重阳子为师,天子之都,那才是适合我的地方。”
菅清再次拒绝,摇头说道:“长生宫太冷,巫神殿我又不喜欢,稷下没有一个喜欢我的人,无居观就好,我太喜欢了。”
菅清只想离开太子丹,不胜其烦,一番解释听得太子丹张口无言,本想再留,劝说一番,只是抬头就见赵贤满阴冷的目光,只盯得人心里发慌,从头一直凉到脚,就如一头洪荒野兽在盯着。
太子丹怒意难平,然而却又不好撕破脸,只身涉险。只能假以颜色,与赵贤满和菅清一一道别,然后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