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说:“夫传子受,一名夫子授徒百十,各行各业自小便开始授业,幼稚时期弟子极易夭折,发生各种变数,是以排序决定先后都定在束发之际,无居观亦是如此。
“赵师兄入门时已是年有十五,至今亦有六岁,廿十有一,吾等时年不过十一十三,故虽是后进,反而成了吾等师兄。”
“前的数日,汝遇上燕国太子丹,可曾记得彼说过甚?”梁天舒向菅清问道。
菅清一愣,醍醐灌顶。
他记得太子丹当时说曾经也是无居观弟子,只因名不在玉策上,然后又离开了天都和无居观,所以赵贤满不承认对方的师兄弟身份。
只是当时太子丹过的隐晦,又没有提及这一点,名不在玉策上又是赵贤满说的,所以菅清一时没将它们串在一起,只隐隐觉得有些印象,却又始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原来却是此处!
菅清恍然大悟,两眼变得亮晶晶,对梁天舒说道:“多谢梁师兄解惑,我刚才还在想是在哪里有些印象,只因当时太子丹和赵师兄提的过于隐晦,未曾想及是此。”
“嘿嘿!”他腆着笑脸,凑着对方面前,道:“没想到赵师兄如此了得,后学末进、习艺最晚,修为却已超出梁师兄,大放异彩。”
菅清早已看出两人经常憋气,看似不对戏劲,但是他还是能看出来梁天舒比较尊重赵贤满,而且隐隐打心里佩服,所以说这翻话也就没有什么忌讳,说不定梁天舒还能更高兴。
“哈哈!”
梁天舒果然更高兴,脸上的笑容更欢,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道:
“非是吾不成器,实是赵贤满才具天授,资质百年难得一遇,吾也就勉为其难尊其一声为赵师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