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钧皱着眉头微微颌首,面如寒霜。
只是他看发一眼凌霜,面目又慢慢打开,开始变得舒展,安慰着凌霜说道:
“莫怕,并非什么大过,不用如此心慌,下回切记不可声张即可。”
“多谢师兄教诲,凌霜定不敢忘,铭记于心!”
凌霜脸色稍安,不过依旧忧心冲冲地望着张天钧。
只是张天钧只是站着,思索良久,时间就如世纪一般漫长。
大约一刻时间,张天钧的声音再次响起,对着他说道:
“汝去吧,将赵贤满和梁天舒唤来此处议事,吾去一趟夫子那里。
“鲁山已不安全,切记不可离开观门、不可私至院外,……此错不可再犯。”
出了这等事情,张天钧已然不放心凌霜一个人再呆在后院,担心他耐不住寂寞偷偷地跑到观外闲玩,谆谆叮嘱了一番。
“诺!”凌霜领命而去。
张天钧一个人站在案前,静静地思索。
随后,推门而出,走向师父秦重阳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