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来弟子从未搬迁寝卧,简椟也一直放在书案之上。
“今日突然有精灵穿窗而入,盗走经书,显然是初至此地,或有人伺养……”张天钧缓缓而道。
师徒俩两人一个人说的慢,另外一个人说的更慢。
张天钧需要慢慢组织词汇,让说起来更顺口。秦重阳是一边刻写,一边与弟子聊天。
两人足足聊了小半个时辰,张天钧才把话说完。
秦重阳坐在案后轻轻点头,道
“汝既有主张,自去做便是。”
他把手里的竹简刻完,收了刻刀,拂去面上面的屑末,对张天钧说道:
“此乃驱寒益气之丹方,有扩筋壮骨之功效,汝提炼成丹,辅百草霜让菅清服下。
“每日三服,持续三日,又令阿满以纯阳之气辅之,催促寒气。”
“三日之后,思让三日一服,扩筋壮骨,兼之驱寒,开始排出寒毒,持续七日。后停药一旬,每日一服……”
秦重阳一边说,一边将简椟收起卷了起来,用红绳捆着,放到了案头朝外的一方,示意张天钧拿走。
“诺。”
张天钧磕首,拿起竹简离开了秦重阳的居室。
回到卧室,梁天舒已经在这里等着,正在案前安坐。
看到张天钧回来,他已经忍不住地站了起来,叫嚷着问道:
“精舍中出了何等变故,为何有新鲜血液?”
“汝受伤了,又或是他人?”
梁天舒关切的问道,在张天钧身上上下打量。
张天钧见状,抬手挽袖,露出手背上的伤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