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钧详细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只是话刚说完,梁天舒就跳了起来,脱口问道:
“汝最知那阵法威力,何故还会受伤,那鸟儿又从容而去?”
他见过张天钧的伤口,也知道保护这个房间的阵法威力,听到张天钧受伤,那鸟却飞走了,登时明白这是张天钧手下容情,有意想要救下对方,因此他才会受伤。
于是直接喝破对方的用意,埋汰道:
“莫非你已知它是雌儿,出手相助想留下来与你为伴,共享齐人之福?”
“吾那只是戏言,汝岂可当真!”
“气杀吾也!”
他气鼓鼓地看着张天钧,目光不屑的样子,借此表达自己的愤怒。
他性子散漫,最恨麻烦缠身,恨不得一年到尾没有一件烦心事,安心的乐着,平常无约无束,没想到最是信任、平常从不惹麻烦的张天钧居然就惹下一件麻烦事,等着他们去收尾。
“呃,天舒错怪矣,愚……愚兄岂有那等心思!”
张天钧老脸微红,解释道:“某的确是想要擒住那鸟儿,同时也想留它性命,无论生死,总要擒住待交夫子发落才是。”
“哦,这还差不多。”梁天舒鼓着嘴咕哝了一声,转过身不再说话。
他自小就追随张天钧,耳熏目染,十几年下来当然相信张天钧的为人和品质,对方开口解释,他就信子。
先前只不过是一时口快,忍不住吐槽,倚杖的是两个人之间十几年的交情,如兄如父般的感情,知道张天钧不会因此而责怪他。
如今弄明白了,梁天舒自是不愿再做出头鸟,把麻烦揽自己身上,更何况他只是行四,修为又不远如几位师兄,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
张天钧本来也没指望梁天舒出力,看到他扭过头去,于是目光转向了赵贤满。
赵贤满微微皱眉,一脸深思熟虑的模样,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