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血与人类截然不同!”
赵贤满打量着张天钧包扎的手背,接着又看了一眼窗外,在窗外又细细地嗅过,只是山风猛烈,窗外又是悬崖,再也没有任何线索。
不过赵贤满似乎并没有在意,依旧满脸笑容的爬上了窗户,扭头叫道:
“朕去也。
“若是回来晚了,不要等某食饭!”
说罢,赵贤满瞬间跃出了窗户,消失不见。
梁天舒大急,追到窗前隔窗问道:“汝几时回来?可否需要留食?你会在坤居宫用食吗?”
只是窗外动静全无,久久没有回音,赵贤满显然已经走远,或者是直跳下了悬崖。
张天钧走到窗前看了一眼,见不到任何身影,回头对着梁天舒说道:
“天舒,别嘛了,赵师弟已然走远。”
“他性子虽然散漫,然而行事从不含糊,定然不会去鲁山派的师妹们那儿厮混,从而误了正事。”张天钧说道。
师兄弟多年,很多事情都不用说第二遍,有时候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他一眼就看皮梁天舒的用意,又不好说破,担心破了师兄弟之间的情谊,只有等到赵贤满走远,不可能再听到他们讲话,张天钧才开口告诫梁天舒。
梁天舒喊话是真,想问留餐也是不假。
只是他在意的不是赵贤满会不会饿着,能不能吃上晚饭,而是看着对方的笑容,误以为对方会不会花花肠子,想到鲁山派的师妹们那里厮混,然后又混一顿晚饭。留恋花丛,从而误了张天钧的正事。
“……”梁天舒不愿辩解,更没有去解释。
鲁山下的小镇里,紫袍男子倚窗而坐,身前身下放着桌案和木几,手抚琴弦正在拨弄。
这是租赁的客舍,面积较广,独门独院,中间有一个院子,院子里摆着草木及花卉,布置的颇为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