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起想起什么,紫袍男子突然叹了一口气,举目再次打量着床榻上的女子,面色严峻,表情变得复杂,怔怔地打量着床榻,以及枕边的竹简。
女奴不敢吭声,静静地等待。
过了许久,见主人把目光收回,她才说道:“请主人沐浴更衣,奴已备下热汤,这里就由奴暂时守着吧。”
“嗯,如此甚好。”
紫袍男子忙不迭地点头。
他看了一眼身上的汗水,面露厌恶之色,然后匆匆举步向外。
只他刚刚转身,正要离开寝卧,却突然闻到了血腥味,鼻尖上似有似无,淡淡地刮过。
他神色大变,急忙回头,瞪睛一看,就是床榻的女子胸前的突然发生变化,原本的已经痊愈之处仿佛纸糊一般,淡淡地细线的豁然炸开,再次恢得了原样。
四寸余长,深及见骨同,鲜血如注。
仿佛先前的治疗根本没有效果,反而变得更严重。
紫袍男子登时手足无措,登时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