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望着赵贤满。
“哈哈。”
赵贤满大笑,面孔里带着狡黠,满脸欢容,高兴地说道:
“此是此彼是彼,你我性命相搏,自然各凭手段。”
“先前你我比斗,如今事关重是,二者不可同语,又有何不可?!”
他将剑往前一递,直接抵住女仆的咽喉,对着紫袍女子问道:
“那鸟儿在哪,让彼出来吧,还有那经书,朕要带其回去交差。”
赵贤满看是莽撞,然而粗中有细,有意不去激怒对方,再也不说要带回去听候夫子发落,而是说带回去交差。
“你……”
只是那紫袍女子依然粉脸发紫,气得不轻,只是看着抵在女仆咽喉上的长剑,她又不得不低头。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转过粉脸面对着窗外,显然不想看到二人,眼不见心不烦。
赵贤满微微一愣,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告负。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仆人的身份很低,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奴隶,紫袍女子这样的行为简直令人无法信服,他不由得将信将疑。
“主人……”女仆更是惊愕。
她没想到紫袍女子会做出让步。另何况她的主人一直都是一位心高于顶的主,岂能轻易告负,而且是为了她这样的仆人。
只是她刚刚开口,紫袍女子将两手负到了身后,昂首挺胸的望着窗外,吐道:
“胜负已分,休要再云。
“……让他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