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梁天舒又怔,登时又觉得被看轻了,赌气地说道:
“不去!
“去之吾又能得何等利益?”
听到这话,赵贤满无声地笑了。
“嘿嘿……”
他面有狡黠提起胸口的衣襟,微微笑道:
“汝不想见识一下纯阳境界是如何出手的么,持剑者与金剑术与是如何斗法?
“那妖禽之主便是当日古樟木下之紫服者,修行的便是金剑之术。”
赵贤满将莒父萼刺出的洞口抖出来让梁天舒看见,指着洞口继续说道:
“此二处便是她所留下,……出剑无痕、状如流星,令人防不胜防,若非是某,换作他人,只怕是早已栽在此剑之下!”
赵贤满故意打量着梁天舒,话里话外指的好像就是对方。
只是梁天舒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这些,两眼热切地盯着赵贤满衣裳上的那两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