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满自得其乐,傻呵呵的乐着。
他等了半晌,看到梁天舒和张天钧故意不要紧样子,微微笑道:
“朕晓到他是何是了,即是涡水河畔那一位脸罩漆器这男子。”
啊?……张天钧微怔,面色微怔,没想到说的会是其他。
他不禁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聚精会神,涡水河畔男子同等重要。
梁天舒也是同样,殷切地看着赵贤满,追问:
“彼是何人?”
当日那蒙面男子委实让梁天舒过于震撼,只是苦于当时匆匆一瞥,忙着救走菅清,然后再也没有见过对方,一直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没想到突然又有了线索,他不由得满怀期望。
赵贤满得意非凡,眼开眼笑,对张天钧和梁天舒的反应非常满意,尤其见到他们先是错愕样子,接着又是满怀期待的表情,忍不住的咧开嘴笑道:
“彼就是……”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停顿,故意这样,好吊足张天钧和梁天舒的胃,引他们的的兴趣
只是说到一半,刚刚吐出三个字,赵贤满的面目突然变冷,就像有一盆冷水从头上淋下,将他的面目浇得无比凝重,冷冷地看过梁天舒和张天钧一眼。
过后说道:
“对不起。
“朕不能将彼告之汝等,需要寻找新的证据。”
赵贤满离开几板,头也不回离开了张天钧的卧室,只把其他两得目瞪口呆。
“此……,岂……岂有此理!”
梁天舒气得险些不出话来,义愤填膺,眼瞪瞪地看着,然后紧随着赵贤满追到了屋外。
张天钧目送二人离去,端坐于案后,静静思索。
良久,目光慢慢变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