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老爷应该不会是想要杀我,毕竟在这座城,他想要除掉我们,只需要稍微花点力气。我没有和你商量,是老爷专门嘱咐过的……很抱歉少爷,这话说来您可能会不舒服,当时我和您在一起不到四年,而我侍奉老爷,接近十年。更重要的是,我很确信,他是为了您的事情与我商量,当时您根本不可能是老爷的对手,如果老爷有心除掉您,您可能很难活下来。我当时,是抱着和他谈判的心思去的。”
阿尔弗瑞德给出了一个很直白的解释,这让替天行道的自尊心多少有点受挫的感觉,但比起拐弯抹角地照顾他的感受,他现在宁愿听实话。
“所以,你们当时说了什么?”替天行道问。
“他笑着跟我说,要不要跟他赌一局,看看少爷您能挣扎到什么地步,能不能真的拿下他的人头。还说这样子的局势我们不可能有机会的,所以他愿意放放水,让我进入帮派来做一个卧底,任我打探消息。”阿尔弗瑞德说。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游戏吗?”替天行道听了不是很高兴。
“所以我们也不明白,直到后来我逐渐发现了,老爷已经得了胃癌,身体已经不如以前。当时他还有治疗的机会,然而他并没有积极治疗,只是用保守的方法吊着一条命,烟酒一样没戒,依旧寻欢作乐,似乎没有明显的求生意志。这只是我的个人推断,他可能从那个时候起,就在考虑自己的死法,比如……死在您的手上。”阿尔弗瑞德说。
“所以今天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替天行道语气带上了几分怒意。
他意识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可能只是维托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剧本。
“是的,两个月前,老爷见了一位神秘的女士,然后积极开始安排了一系列活动。我也不知道全貌,我只知道他派了一队人前往亚洲区不知道执行了什么任务,然后就发生了一些事情,最后他安排军工厂的视察前,就告诉了我,他的时间不多了,他说要给你准备一个最后的考验。”阿尔弗瑞德说着拿出一个芯片,“具体的,或许您可以问问他本人。”
“那是什么?”替天行道眼睛一下子锁定了那块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