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昨天……
林终很努力地回想,依然想不起任何有用的细节。
不会吧,真做了那档子事,居然会一点印象都没有的吗?
做了也就算了,但啥都想不起来,岂不是亏大?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收拾啊。”芙兰突然催促起来。
“收拾?”林终又是一头雾水。
“负起责任,把你弄脏的地板和衣服收拾干净。”芙兰抬手指向房间中央。
林终定睛一瞧,自己的衣服都堆在那里,外衣看起来很脏,沾着食物的残渣。
他突然有点反应过来了。
“所以,我昨天是……吐了?”林终试探性地问道。
“吐了一身,我只能把你衣服剥光了扔床上,真是麻烦死了。”芙兰没好气地回道。
“就这样?”林终瞪着眼睛问。
“你还想怎样?”芙兰反问。
“早说啊。”林终如释重负,以手捂脸。
冷静下来之后,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宿醉脑袋里蹦出的想法有多可笑,他想凭酒劲对芙兰做点什么,根本就是个missionimpossible,对方手术刀一划就能让他当场进宫。
而芙兰被灌醉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昨天芙兰亲口说过,自己的身体可以随意地分解掉摄入体内的包括酒精在内的有毒物质。
除非这女人自己有心,否则酒后乱性这种戏码永远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