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侯犹豫了下,决定还是要去一探究竟,于是他孤身一人上了马,东拐西拐走了好几圈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才去了书信上的地址。
是间很小的别苑,推开院子的门,廊下葡萄架下塌上睡着个身影,女子容颜娇媚,肤如凝脂,就这么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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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间很小的别苑,推开院子的门,廊下葡萄架下塌上睡着个身影,女子容颜娇媚,肤如凝脂,就这么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似的。
长阳侯看见那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四周无其他人,只有她一人静静地躺在那,闭着眼,眉心微蹙,像是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
长阳侯走了过去,喊了两声没什么动静,于是又想起了楚昀宁给的药,斟酌再三给一点点喂了下去。
莫约半柱香后,榻上的人悠悠然睁开了眼睛,轻轻眨动眼眸,视线渐渐聚集。
四目相对。
夏清漪揉了揉脑袋,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切,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怎么会在这?”
长阳侯紧紧地攥着拳头,努力压抑着激动,这是时隔十多年两个人再次相遇,他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清楚,几天前楚尚宫给我了一瓶药,一个时辰前又有人给了我这个地址,竟没想到你会在这架子下……”
他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夏清漪迟疑片刻,又问:“那我父亲和二夫人,还有三妹妹,四妹妹又如何?”
长阳侯立即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夏清漪紧提着的心猛然松开了。
“是楚尚宫帮了我。”
很意外,夏清漪不敢想象有生之年还能活着离开皇宫,她激动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