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储秀宫当着新入宫袖女面前狠狠地打了一顿,楚贵人又羞又气,熬不住板子的疼竟疼的晕了过去。
楚昀宁站在廊下。一字一句沉声说:“将楚贵人身边的宫女太监全部贬入浣衣局!”
话落数十个宫女太监跪地求饶。
“楚尚宫饶命,奴才是被人胁迫的。”
这些人磕头,脑袋都快磕破了,楚昀宁也无动于衷!
她不是圣母,而且也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
是他们不珍惜,若这次轻易饶恕,下一回稍有不慎弄死的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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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不珍惜,若这次轻易饶恕,下一回稍有不慎弄死的就是自己了。
“拖下去!”
众目睽睽之下楚昀宁发了怒。
在场的秀女不免对楚昀宁多了几分胆怯。
这位楚尚宫可不好得罪。
楚贵人被打得奄奄一息,就剩口气儿喘了,楚昀宁下颌扬起:“即刻去给楚贵人的家人报个信儿,就说楚贵人被楚尚宫打的就剩下半条命了。”
楚家得到消息时,林氏惊的站起身,失手打碎了一只茶盏。
“你说什么,楚尚宫把楚贵人打的就剩下半条命了?”
她不信,老爷早上才上的奏折,楚昀宁怎么会这么大胆。
“夫人,宫里传话的确是这么说的,您快进宫去看看楚贵人吧。”
林氏哪里还坐得住,二话不说套上了朝服递了帖子入宫拜见。
当林氏看见榻上趴着的楚贵人时,心都凉了半截,再看清楚贵人后腰血痕,心疼得直掉眼泪。
“楚贵人怎么会伤成了这样,到底有没有人给请大夫,耽搁了楚贵人,你们谁能负责?”
林氏急的直跳脚,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都是楚昀宁干的!
林氏恨不得要把楚昀宁切成八块才解气。
“二婶不必白费力气了,没我的允许,没有人敢给楚贵人请太医。”
楚昀宁慢悠悠得跨过门槛,无视了林氏要杀人的凌厉目光,坐在了一旁椅子上。
林氏牙根儿都快咬碎了,问:“楚昀宁你到底要如何?”
“楚贵人脾气暴躁,容易冲撞皇上,我也是为了楚贵人日后不犯大错才帮忙教导。”
楚昀宁不紧不慢得瞥了眼林氏:“谁知道楚贵人这么不禁打,才三十个板子而已就不行了。”
他的每句话就像是在林氏的心口上撒盐,刺的林氏险些失控。
“楚贵人可是你妹妹!”
“我娘只生养我一个,我不曾记得有什么妹妹,这话当初不是二婶亲口说的吗?”
楚昀宁永远记得从萧王府离开时,林氏对她们母子的羞辱。
林氏好歹比楚贵人有点脑子,知道楚昀宁既然敢打人就一定有底气。
“过去的事暂且不提,我只问你,你要如何才肯罢休?”
林氏低估了楚昀宁,也不敢拿楚贵人的?命做赌注,现在在她看来楚昀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我的要求很简单,让二婶尽快想法子分家。”
“这怎么可能?”林氏不愿意分家,顶着楚将军府的头衔她还是将军府二夫人,分开了,她的身份就大打折扣。
而且楚家有个规矩,老太太没死,这个家就不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