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浅聊几句,太后才话锋一转目光看向宫丞相:“虎毒不食子,丞相怎么如此心狠手辣,居然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太后,臣是被人陷害的,臣怎么可能会谋害皇后呢。”宫丞相挺直了腰杆子,沉声说;“臣恳请太后和皇上彻查真相,还臣一个公道。”
“若不是你,皇后怎么会中毒?”太后质问。
宫丞相反问:“皇后是臣的女儿,臣怎么会如此狠心杀了皇后,这对臣又有什么好处?”
太后语噎。
“当然有好处!”楚昀宁踱步而来,拱起两只手说:“皇上,臣觉得丞相大人为了延续宫家百年荣耀,让皇后病死,总好过废后成为宫家的污点来的好。”
宫丞相瞳孔猛然一缩,目光紧盯着楚昀宁,她居然猜到了自己的心思!
也难怪后宫诸多妃嫔都斗不过她,的确聪明。
“胡说八道,皇后并无过错,皇上怎么会废后呢。”宫丞相矢口否认,又将责任推给了对方:“倒是楚尚宫心怀不轨,代替皇后之令在后宫为非作歹,又和皇后结过仇,所以才会下毒谋害,皇上,此女心思歹毒,一定要严惩才行。”
宫丞相倒打一耙,直指楚昀宁:“只要将此女带去慎刑司,言行逼供,就一定能问出真相,事不宜迟,还请皇上下令。”
“丞相仅凭自己的猜测就要送我去慎刑司,是否不妥?”楚昀宁不慌不忙的又说:“皇后入宫多年无子,按民间的规矩应该休妻,是皇上念及夫妻情份才容忍至今,前朝公主和亲点了名要皇后宝座,丞相是慌了,所以才会提前下手,让皇后悄无声息的病逝。”
“呵!自作聪明!”宫丞相冷笑:“若是按照你所言,我又何必在今日亲自动手,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下毒谋害了皇后?”
“今日丞相的确不是来谋害皇后的,而是希望皇后自戕,到时再博一个深明大义的好名声。”
楚昀宁又说:“两个时辰前臣和丞相在议政殿前相遇,闻到了丞相身上沾染了一股复杂的香气,极淡,若不是臣的鼻子灵敏,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
听这话,宫丞相心底咯噔一沉,今天这个局就是为了他设的,他的身上一定是被人放了什么!
“皇后积劳成疾,久病不出,这事儿人人都知道,只是皇后的病情比你想象中更加严重,所以皇后承受不住晕倒了。”
太后忽然说:“楚尚宫你的意思是宫丞相是携毒谋害皇后,药量很轻,却意外导致皇后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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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忽然说:“楚尚宫你的意思是宫丞相是携毒谋害皇后,药量很轻,却意外导致皇后病情加重?”
“太后英明。”楚昀宁指了指宫丞相的衣裳:“这衣裳上沾染了一种寒秀草的香气,单独闻起来并无大碍,可此香气跟几种药相冲,一旦沾染就会五脏六腑在最短的时间内枯尽而亡。”
宫丞相的衣服的香气是在议政殿染上的,而议政殿所有人早就换了新衣裳,只有宫丞相身上还有残留,楚昀宁笃定他没有多想,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掉入圈套。
宫丞相闭上了眼,不用想也知道这种香气肯定是沾上了,他的一言一行都被楚昀宁猜到了。
“宫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皇后!”太后大怒,对着明文帝说:“丞相心思歹毒,皇上可要严惩不贷!”
一直没说话的明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宫丞相。
“皇上,臣是被冤枉的,臣绝不敢也不会谋害皇后,皇后是臣一手抚养的女儿,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她。”宫丞相开始打苦情牌,红了眼眶,时不时的擦拭眼角。
楚昀宁却发现他的眼里没有一点悲伤,只有被陷害后的恼羞成怒。
“皇上,丞相或许是很疼爱皇后,但为了家族荣耀不得不如此,毕竟宫家不需要一个废后,无论皇上废不废后,丞相宁可错杀也绝不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