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数?”楚昀宁挑眉,眼前的少年郎颇有几分宫丞相的影子:“你就是宫寅二公子吧,听你相爷提过你。”
宫寅嘴角翘起讥诮:“楚尚宫何必明知故问呢。”
“不要以为相爷不在了就可以死无对证了,金矿开采有的是证人,真要把这件事给捅开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宫寅转过头扶着宫夫人:“母亲,皇上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会动宫家的,这一切都是她擅自做主的,否则,皇上早就一封圣旨赐下,哪还会用得着她上门。”
不愧是老狐狸的儿子,有几分胆识,脑子也够用,明文帝想要御驾亲征,一时半会的确没有时间找宫家的麻烦。
甚至楚昀宁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被明文帝给利用了,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骂人。
宫家的银子也不好拿。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楚昀宁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此时就是在考验演技的时候了。
“可笑至极!”楚昀宁厉声说:“若不是皇上顾念旧情,宫家早就以谋逆之罪,株连三族了……”
“皇上可有证据?”宫寅打断了楚昀宁的话:“御驾亲征在即,皇上无暇顾及宫家,倒是楚尚宫心胸狭隘,想要借机报仇,才会来宫家找麻烦。”
宫寅话锋一转,对着宫夫人说:“母亲别怕,有儿子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宫夫人听了儿子的话,情绪稳定了许多。
“楚尚宫,过去种种咱们就让她烟消云散吧,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宫寅说。
楚昀宁挑眉。
“否则传出你逼死我母亲,对谁都没有好处。”宫寅的态度很强硬,要死大家一起死,谁也不想好过。
“宫家没有你想要找的东西,什么金矿不金矿的,我母亲并不知晓。”
在宫寅的眼神警告下,楚昀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要不是宫丞相以财产向皇上求情保全宫家,你以为皇上能容忍小小宫家,你父亲门生很多是没错,现在又是什么局势,谁会服了如今的相府,良禽择木而栖,何况是人了,往日相府人来人往,今儿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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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寅的眼神警告下,楚昀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要不是宫丞相以财产向皇上求情保全宫家,你以为皇上能容忍小小宫家,你父亲门生很多是没错,现在又是什么局势,谁会服了如今的相府,良禽择木而栖,何况是人了,往日相府人来人往,今儿又是怎么了?”
话落,宫寅的脸色徒然变的很难看。
“在京城,你们没有选择,拿着?命博值得吗,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宫二公子确定要圣旨?”楚昀宁眸光紧紧的盯着宫寅。
两个人四目相对,宫寅忽然被看的有些发虚。
“宫夫人在宫里挑拨是非,往轻了说就是嚼舌根,往重了说了就是前朝谋和后宫要造反!罪名可大可小,宫二公子该不会劝我大度原谅宫夫人这一次吧?”
宫夫人终于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看了眼宫寅:“儿子,这件事母亲认了,你不要再替母亲求情。”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