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宁点头:“皇上这是打算有行动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马上就是年末了,总这么拖延也不是个办法,朕打算明儿就回阳城。”
阳城环境能比营帐好一些,也能让母子两个少受点罪,楚昀宁犹豫片刻后点头,毕竟真要打起仗,说不定会波及到这边,她不想让北北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
“好,晚些时候我收拾收拾。”
次日清晨,一行人坐上马车回到了阳城,不同于营帐的阴冷潮湿,屋子里就暖和多了,各种条件也方便了许多。
“娘亲,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北北睁大眼睛茫然的盯着她看。
楚昀宁犹豫了片刻,这时莫公公赶来了:“废太子那边闹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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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昀宁犹豫了片刻,这时莫公公赶来了:“废太子那边闹腾上了。”
能找来她,说明废太子闹得不轻,楚昀宁对着北北说:“你现在屋子里,娘亲一会就回来好吗。”
“好。”
将北北安置好之后,楚昀宁跟着莫公公赶去了废太子那,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鬼哭狼嚎。
“废太子从咱们离开阳城就一直没消停,已经绝食了三日,嚷嚷着要离开阳城。”
楚昀宁疑惑:“这阵子接触过什么人?”
“奴才仔细打听过了,除了送饭的侍卫之外,就剩下两个老婆子,每日的饭菜也是经过检查的,没人能有机会接触外人。”
听到这,楚昀宁大抵心里已经知道了,又想起了废太子好色本?,她戴上了黑色面纱,推开门进了屋子里,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楚昀宁实在是想不通,堂堂一国太子怎么会这样邋遢。
她再次质疑云澜皇后教育方式,愣是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只要云澜太子不作不闹,这皇位就是板上钉钉的。
“谁来劝孤也没用,滚出去!”废太子厉吼。
楚昀宁冷笑:“来呀,给太子殿下上鸩酒!”
话一落,废太子蹭的站起身,转过头怒瞪着楚昀宁;“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来教训孤?”
“区区一个废太子,犹如丧家之犬,如何不敢教训?”楚昀宁下颌扬起:“去准备鸩酒!”
“你敢!”废太子又气又怒,直接冲到楚昀宁身边,扬手就要打她,楚昀宁却极快的给了他一耳光,又快又狠,废太子根本就不是对手,被打的毫无反击之力,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咬牙切齿愤恨的瞪着她。
楚昀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鄙夷:“你打开阳城大门,不战而降,云澜皇帝赏黄金万两要你的人头,废太子,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个高高在上被人尊敬的太子殿下吧?”
被戳到了心事,废太子恼羞成怒:“你们杀了孤,母后不会放过你的。”
“笑话,云澜皇后自身难保,整个家族因你而蒙羞,纵使你父皇再怎么敬重你母后,也敌不过文武百官的弹劾,如今你母后早已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了,不过是一个罪妇。”
闻言,废太子猛的瞪大了眼,不可思议道:“这绝对不可能,父皇他那么爱母后……”
“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无能和愚蠢所致?”楚昀宁甚至能想象云澜皇帝的愤怒,予以重任,结果却愚不可及,折损了一大半的云澜兵马,一下子拉跨了云澜的实力。
要不是云澜皇帝还念及和皇后之间情份,早就一杯毒酒赐下了。
废太子紧紧咬牙:“孤只是一时不察被人算计,你们南端才是彻头彻尾的小人,哄骗孤来,却又禁足孤,一定要利用孤得到什么。”
“若不是你色胆包天,惦记着东陵的美人儿,你会被人算计,云澜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