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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东陵皇宫内载歌载舞,独孤贵妃手握着精致的酒壶朝着一名俊美男子缓缓靠近。
她穿着暴露,脸上画着精致无比的妆容,卑微地跪在了男子膝前,高高举起那杯酒,娇滴滴地喊了声王爷。
谁又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美艳后宫的独孤贵妃居然会跪在了一个男人脚下,且露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萧景宴接过了独孤贵妃手中的酒,递到唇边一饮而尽,再将酒盏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独孤贵妃轻轻抬头看了眼萧景宴,发现他脸色紧绷,眼底的幽寒神色更是莫名令人心惊胆战。
“王爷是不是在为了萧景珩而担心,王爷不必担心,您才是先帝最喜欢的皇子,而他萧景珩只是个短命鬼罢了。”
“是么。”萧景宴冷笑一声,短命鬼早就该死了,偏偏又活了这么长时间,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那群太医明明就诊断过,萧景珩活不过而立之年,今年恰好就是他而立。
为何人没死?
难道是父皇欺骗自己?
萧景宴心里提着口气,若不是萧景珩跟楚昀宁两个人去了乾州,让他在乾州待不下去,他也不会提前来东陵。
“萧景珩身边若是没有那个叫楚昀宁的,怎么能有今日,
若是楚昀宁知道,当年萧景珩差点弄死了她小儿子……”独孤贵妃掩嘴笑:“到时候她们两个一定会反目成仇的,王爷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萧景宴蹙眉,可若是楚昀宁发现了当年是他假冒萧景珩的身份差点弄死了北北呢?
那楚昀宁会不会找自己拼命?
他见过一次楚昀宁,非常聪慧的女子,有些事未必能够瞒得过她。
“王爷,萧景珩对您不仁不义,您又何必一直忍耐?”独孤贵妃扭着腰肢坐在了萧景宴身边,用一种仰望的眼神看着他:“萧景珩是天子,膝下只有皇宫的二皇子,一个奶娃娃罢了,若是弄死了二皇子,萧景珩的皇位谁来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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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萧景珩对您不仁不义,您又何必一直忍耐?”独孤贵妃扭着腰肢坐在了萧景宴身边,用一种仰望的眼神看着他:“萧景珩是天子,膝下只有皇宫的二皇子,一个奶娃娃罢了,若是弄死了二皇子,萧景珩的皇位谁来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