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不敢再多说一句,于是萧景珩又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永城门口。
……
东陵皇宫内,黑袍国师跟萧景宴两个人相对而坐,面前摆放着棋盘,一黑一白相互厮杀,黑子看上去攻击?很强,白子一直处于弱势,步步后退,几乎快要被包围住没了退路。
生死一线之间,黑袍执白子不慌不忙的继续往后退,萧景宴笑:“国师,这一局朕赢了。”
“还没到生死存亡之际呢,一切都是未知数。”黑袍国师又落下一粒白子。
萧景宴一副势在必得的看着对方,紧跟其后又落下一颗棋子,还没落稳,忽然侍卫闯了进来,对着上首禀报:“皇上,南端退兵了。”
吧嗒黑色棋子落在了棋盘上,自投罗网下入死局,仅仅是一瞬间,棋盘上的局已经大不一样了。
“南端退兵了?”萧景宴蹙眉疑惑,似乎有些不太能够理解。
得州城近在咫尺,只要他们伸个手指头就能拿下,为何突然就放弃了?
“皇上,这一局微臣侥幸得胜。”黑袍国师一脸淡定微微笑着说。
萧景宴不可置信的低着头看着棋盘,果然黑子作茧自缚,明明是一片大好的前程,结果却被自己太过自负被对方反败为胜了。
“皇上,无论南端如今什么状况,您为了南端设置的陷阱,他一定会走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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