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听人叫她的名字了,江虞姎,她险些快忘记了。
时隔多年,太后却依然厌恶地看着眼前男人:“你也配叫哀家的名字?”
“咱们夫妻一场,你总该念及往日的情分,你恨朕,可你也算计了朕,一杯毒酒让朕险些命丧黄泉,若不是朕侥幸逃脱,今日朕哪还有机会和你重逢?”
听着德元帝颠倒黑白,太后险些都快要吐了,她冷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千不该万不该死了还不安生,给皇上添堵,留下一堆烂摊子。”
当年她只恨用错了法子,应该一箭穿心,让他死透了才对。
“你本来就是低贱的皇子,若不是仰仗了江家,又怎么能坐上皇位,不知感恩,听信了张贵妃那贱人的怂恿,一次次地算计江家,江家既有本事给你扶上皇位,就有本事将你重新拽下来!”
太后憋屈了几十年,到了此刻恨意更是达到了巅峰:“如今哀家偏要让你瞧瞧,张贵妃和那个孽种是怎么被珩儿逼入死角,死无葬身之地!”
见太后油盐不进,又拿张贵妃来说事,德元帝也懒得再装了。
“你以为朕愿意娶你,江虞姎你太高估自己了,你那个短命鬼儿子活不长久的,马上就要死了!”
听着他诅咒萧景珩,太后上前将脚狠狠地踩在了德元帝的脸上,使劲碾压:“哀家忘了告诉你,珩儿早已经痊愈了,不过就是蛊毒跟寒毒罢了,凌家跟宫家早就交出解药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你加注在哀家和珩儿身上的痛苦,哀家会十倍百倍地偿还给你!”
如果浏览不正常,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退出阅读模式,可以使用书架,足迹等功能。
听着他诅咒萧景珩,太后上前将脚狠狠地踩在了德元帝的脸上,使劲碾压:“哀家忘了告诉你,珩儿早已经痊愈了,不过就是蛊毒跟寒毒罢了,凌家跟宫家早就交出解药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你加注在哀家和珩儿身上的痛苦,哀家会十倍百倍地偿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