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拂过有股凉飕飕的寒意,小宫女紧咬着牙不死心地又敲门。
“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里面传来不悦的声音,吓得小宫女抬脚就跑。
一鼓作气将这事儿告诉了芝姑姑。
“这帮人真是狗眼看人低!”芝姑姑咬着牙有些气不过,羽坛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曾多次帮助羽坛,现在她有难了,居然不理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小宫女就被人调换了,重新来了个年龄大的宫女伺候芝姑姑。
并且芝姑姑说什么,对方也没有应答,这可让芝姑姑气坏了。
连续几天芝姑姑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了。
当宫女来禀报时,北北浑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继续晾着她。”
与此同时宫里对小太子的印象也改观不少,不是个花瓶,
小小年纪颇有气势,接连在慎刑司审问出好几桩案子,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
当宫里北北学会了自保和独立生存,东陵那边的局势也在悄悄变化。
楚昀宁站在营帐内仰着头看着几个副将商议着怎么进攻,怎么防守。
一大片沙棋上描绘着各种各样的图案,楚昀宁盯着微微出神,她看了眼一脸认真的萧景珩,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终于在她愣神中商讨会结束了,萧景珩朝着她走了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
楚昀宁仰着头看了眼萧景珩,她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孕育时并不是本尊,也未曾体会过那种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