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诏上清楚的写着要让江虞月陪葬!
江老将军震惊不已,拿着遗诏的手都在颤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一点也不知情?”
“父亲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江虞月把这几个月在宫里发生的事一件一件的告诉了江老将军。
其中就包括了怀上子嗣,被逼着吃下落子汤,又被怀疑腹中子嗣的事。
“当年先帝还是皇子时,便是个小心眼的人,有朝一日上了位,必定会想法子铲除江家。”江虞月痛恨先帝,甚至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若不是先帝能做皇帝,她绝对不会嫁给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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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先帝能做皇帝,她绝对不会嫁给先帝。
听着女儿如此沉重的语气,江老将军忽然有些心疼,他的女儿独自入宫,竟然承受了这么多。
“墨师父原本要刺杀的人是女儿,女儿只不过将计就计罢了,女儿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但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江虞月从屏风后站了出来,她双眼通红,心中对先帝是积攒了几十年的怨恨。
让他就这么痛快的死了,她并没有觉得很解气。
那样的人就应该千刀万剐!
“父亲,女儿若是不动手,女儿生产之日便是死期。”江虞月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
江老将军赶紧安慰;“事已至此,就别想太多了,为父会帮你的。”
他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明明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坐位后宫谋略,少了女儿家的娇憨,整个人都是沉稳内敛的。
他是心疼。
父女两个解开了心扉,江老将军就有了主心骨了,何况他手中还有遗诏,是名正言顺,根本不是谋逆。
“那个婧娘和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老将军一想到那个孩子,就皱着眉头,实在是太棘手了。
江虞月淡淡的笑了笑:“父亲不必担心,您只需要帮女儿稳住前朝,这些事,女儿自有分寸。”
见她这么说,江老将军也就不担心了,叮嘱几句让她好好休养便退下了。
人一走,江虞月便对着沫心吩咐:“给婧娘一枚令牌,让她入宫。”
“娘娘,婧娘能来吗?”沫心忐忑。
江虞月点头:“她一定会来的,东陵大皇子找不到证据,两天之后就会离开京城,她也就没了靠山,错过这次机会,再想进宫可就难了。”
沫心点头,将一枚可以入宫的令牌放入了回信中,让人送去了驿站。
婧娘在驿站已经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就连东陵大皇子也在说:“皇后肯定不会见你的,她那般心虚,才会设计污蔑你和孩子。”
他最担心的是,会不会引来京兆尹抓走婧娘,到时候别牵连了自己。
实际上婧娘心里也没底,她望了眼窗外,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这件事迟早要解决的,她肚子里那个,也才五个多月,南端不可能再等五个月才立新君。”
婧娘赌的就是这个,就算是江虞月有这个心思,可南端的文武百官和边关的战士们也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