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商量战事呢,耽搁了也不好。”苏姑姑劝。
听这话,江虞月才抬手捡起桌子上那封信,打开看了看,果不其然又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江虞月将书信放置一旁,慢慢站起身,走出了营帐外,外面还飘着雪花,冷风刺骨,吹在脸颊上冰冰凉凉。
“太后,外面凉,小心着凉。”
苏姑姑赶紧追上前,拿出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江虞月拢了拢披风,看着不远处黑压压一片人群正在操练,实在是辛苦。
“太后,您对澜玺太子......”
苏姑姑欲言又止。
都是年纪相仿的人,先帝又是那样的一副德行,现如今的太后已经是南端最尊贵的女人了,无人不服。
但这又如何?
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也渴望身边有人陪伴。
是凡人就有七情六欲,太后也不例外。
江虞月转头看向苏姑姑:“姑姑觉得澜玺太子如何?”
“这......请恕奴婢直言,澜玺太子身份尊贵,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样的人着实难得。”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好男人。
江虞月勾唇笑:“他身份尊贵又如何,将来还不是三宫六院,哀家早晚会老,为何要和一帮女人争宠,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害怕会失宠?”
“太后,你才貌双全,有了南端支撑未必会失宠......”
在苏姑姑眼里,她家主子是这个世上最优秀的女人,谁也别不过。
江虞月却不以为然地笑笑:“哀家这辈子就没打算再生养一个孩子危及珩儿的地位。”
从离开南端来军营的那天,江虞月就喝了一碗绝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