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端边城百姓被袭的事,孤并不知情,孤已经惩罚了那几人。”
“太子殿下究竟要做什么,要打仗的是你,要和南端合作的也是你,三心二意在南端和东陵之间徘徊的也是你,南端总不能坐以待毙?”
这话问的澜玺太子哑口无言。
一个有心打仗,一个无心,处处避让。
双方势力均衡,谁也没占到便宜。
澜玺太子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拼尽全力,纵使这样,他还是受了伤。
“老将军,孤想和太后聊聊,咱们这样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江老将军闻言,看着遍地的血腥味,他犹豫了。
“云澜的军队力量远不止如此,南端要和云澜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澜玺太子苦口婆心地劝,他摆手,率先勒令了人停下。
或许他之前的想法是错的,江虞月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子。
真要和东陵谋合算计了南端,到了那一步,江虞月十有八九会英勇就死决不妥协。
他意识到了来硬的不行,只能想法子走近江虞月的内心,才能让她接受自己。
于是澜玺太子下令撤军三十里地,表示诚意。
这让江老将军有些看不懂了。
他回去见江虞月,把这事儿一说。
江虞月敛眉。
“澜玺太子的实力我是见过的,在打西海时可不是这样扭扭捏捏,咱们主动出击,澜玺太子不仅不生气,反而退军三十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虞月并没有多解释,装作不知道。
“哀家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