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翘起红唇,柔声问:“郡主说的是晏老夫人半夜去送珠宝首饰,那些首饰都是晏大夫人的嫁妆?”
“是。”
江虞月忽然又笑了笑,身子前倾,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豫南郡主:“快把眼泪擦擦吧。”
听这话,豫南郡主心中一喜,还以为是太后想开了,知道误会了南青青,接下来就是补偿了。
她撑着身子站起身,双手接过手帕,帕子上还有淡淡的香味,她刚拿起擦拭眼泪,又听上方清冷的声音问:“哀家倒是好奇了,晏老夫人半夜三更去了你府上送珠宝,是谁指的路,为何要求你,还是说私底下有人求你办事儿,就要半夜三更送东西才不会被发现?”
闻言豫南郡主双膝一软重重跪在地上:“太后,冤枉……臣妇冤枉啊,臣妇……”
她支支吾吾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确私底下收了一些好处会帮着一些事儿。
这些年一直如此,从未出事。
“臣妇……”
江虞月也不着急耐着?子等着,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身上,可豫南郡主却觉得好似有千万把刀在即将凌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