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传来了云澜帝的怒吼声:“一群废物,太子若是出了事儿,朕要砍了你们的脑袋!”
“皇上恕罪,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一群太医乌泱泱的跪下求饶。
云澜帝焦急地站在床边儿,看着太子唇边依旧沾染血迹,以及他惨白的脸色,又气又心疼,居然敢拿自个儿的身子做赌注。
他在屋子里呆了片刻后才出去,怒气冲冲地看向了重婳大长公主:“重婳,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重婳大长公主早就对云澜帝失去信心了,她知道云澜帝和太子这对父子是一丘之貉。
现在审问也只不过是个过场。
她深吸口气说:“许是弄错了,这毒不是我下的,皇兄应该再好好查一查。”
云澜帝闻言倒也没有苛责对方,而是叫来了魏逸,问起了情况,魏逸说:“回皇上话,昨儿下午太子就一直留在东宫直至今日,这期间并未见客,今儿早上刘太医还来请过平安脉,可偏偏是见过大长公主之后,殿下就毒发了……”
“这也不能表明毒是本宫下的。”重婳大长公主坚决不承认。
魏逸却道:“可长公主威胁殿下是事实,殿下未曾答应,长公主还说了一句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话重婳大长公主抵赖不得,语噎,没好气瞪了眼魏逸,恨不得堵住这张嘴。
“皇上,大长公主因为韩憬之死,记恨上了殿下,所以才在身上藏了毒,又假借着和好谈判的由头,趁殿下不备下了毒,求皇上给殿下一个公道!”魏逸又指了指茶盏:“刚才就是大长公主给殿下赔罪,倒了杯茶,殿下也的确喝过那杯茶,太医证实那杯茶有毒,所以,这毒就是大长公主所下。”
“可笑至极,若是本宫要下毒何必这么明目张胆,反而还将自己牵扯进去了,太子在你们眼皮底下中毒,本宫还能跑吗?”重婳大长公主气不过地说:“本宫可没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