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会不会小题大做了?”六皇子摸了摸鼻尖,他身边也有不少师父,又不是去考状元,用得着这帮人教自己?
太子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漫不经心地端起了茶盏递到唇边浅尝两口,放下后才低声说:“他们是臣子,理应教导你,你只管学,最好是能够将他们一身的本事都学来。”
“可宋将军日日都在校场训练,哪能得空日日来教我?”六皇子满脸不解,他依稀听说过宋将军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府看望了双亲了,前阵子宋家老太爷还亲自入宫等了大半天才见着了儿子,这一幕也恰好被六皇子瞧见了。
太子微微笑:“此事你无需多虑,皇兄已经安排妥当。”
宋珲再忙也得挤出时间来,而且太子早已经让人给宋珲分担了不少事儿。
于太子而言,最大的事莫过于有个厉害的师父教导六皇子本事。
六皇子闻言满眼都是崇拜:“多谢皇兄,我一定会和宋将军,怀先生好好学本事的。”
“嗯,乖。”太子瞥了眼时辰,又说:“今日你生辰,一会去给母后请安吧。”
六皇子点头。
自皇后服了药引之后,身子日渐好转,但仍旧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插手后宫之事,闲来无事只是在永安宫种种花草,又或者给太子和六皇子做些衣裳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