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独自承担,哀家对于今日之事可以既往不咎,要么楚家所有人给你陪葬!”江虞月怒指着肖氏。
肖氏一愣,这两个选择根本没有区别,都要她死,她求救的看向了楚未。
楚未朝着太后磕头:“太后恕罪,母亲生养我一场,不论母亲犯了多大的罪,但臣不能眼看着母亲去死而弃之不理,臣愿意以身代替,求太后高抬贵手,饶了楚家。”
看着楚未这幅执着样,江虞月一点也不意外,楚未要是坐视不理眼看着肖氏去死,那就不是楚未了。
气氛有些僵持。
江虞月猛的吸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哀家记得当初你救驾有功,哀家曾亲手赐你一枚免死金牌。”
楚未仰着头看向江虞月,眼中有些激动。
“罢了,念在往日的功劳,哀家可以既往不咎。”江虞月闭了闭眼,又沉声说:“但肖氏执念已深,不宜留在将军府,即日起,就将肖氏送往楚应府上,日后若是哀家再得知,肖氏做了什么对不起琳琅和阿宁的事,这杯毒酒,哀家必定会亲手灌入肖氏口中。”
说罢,楚未激动的朝着江虞月磕头:“臣多谢太后开恩。”
恍恍惚惚的肖氏也狠狠的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不用再死了,虽不能回大将军府上,但她还可以和小儿子在一块,日日享受天伦之乐。
这么一想肖氏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向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