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离开了。
但没有完全离开。
他站在埃菲尔铁塔上,俯瞰着跪倒在地的克莱登斯。
尽管这样做很残酷,却可以最大的保持让未来完好。
约翰往别的地方望去,眼睛变成竖瞳,自动放大那底下的黑影。
“那是……纽特?”
看到纽特和蒂娜在一起,约翰无语道:“霍格沃茨的传统,哪里危险往哪里钻,你确定你是个赫奇帕奇?”
风吹动约翰发梢,他伸出手指捻住一缕搓了搓。
“好像有段时间没洗澡了。”他自言自语。
“所以格林德沃让你监视着我?”
约翰转头望去,在铁塔另一侧,挺拔的身姿站在那儿。
沃尔夫冈不置可否,手里拿着魔杖,淡淡说道:“他告诉我,你很危险。”
“你刚才不对我的后背施咒,是因为自信?”约翰轻笑道,“你该听他的。”
“或许吧。”沃尔夫冈靠在铁塔,“只要你不离开这里,我们就不是敌人。”
“是吗?可这里有点冷。”
约翰搓了搓手,“你不觉得么?”
沃尔夫冈忠心执行格林德沃的任务。
约翰抬头望去,自言自语道:“快下雨了。”
“在下雨天站这么高,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嗯?”沃尔夫冈抬头望去。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了下来,高处的大风席卷,吹动沃尔夫冈的帽子飞走。
约翰站在他的对面,似笑非笑道:“小心落雷。”
魔杖轻轻一挥。
下一秒。
“轰隆——!”
雷声轰鸣刚从天空响起,埃菲尔铁塔上,已经被一道白光击中。
...
“轰隆——!”
白光划开黑夜,也照出雅各布匆忙在公墓行走的步伐。
他是和纽特一起来到法国的。
不过纽特和蒂娜去魔法部后,他从安全屋六百岁老人尼可·勒梅的预言球上看到奎妮出现的踪迹。
就迫不及待地一个人过来了。
“见鬼,今天会下雨?”
雅各布被那雷声吓一跳,本来在公墓就阴森,结果你还打雷。
紧了紧衣服,往那有着渡鸦家徽的莱斯特兰奇陵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