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望见盘中的羊腿，一伸手施展乾坤大挪移，将那羊腿吸附在了自己的掌中。

店小二见到盘中羊腿飞到了张无忌的手中，刚要开口质问。张无忌便从腰间摸出了一枚波斯金币顺手扔到了空空如也的盘中。

见到盘中的金币，刚要开口的店小二便将自己的话咽了回去。随后带着谄媚的笑意退了下去。再去给隔壁的客人再烤一份。

张无忌此时坐在一旁的长凳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啃手中的羊腿，一边说道：“正如同我手中的这只羊。它现在被我吃只是因为它比我们弱罢了。若它是猛虎，雄狮，那么被吃的也就是人了。”

张无忌抽出了一块腿骨，随后一抬手将那根腿骨射出。腿骨从霍伽的鬓间划过。随后牢牢地钉在了众人身后的墙面上。整面墙都被这根骨头射穿了。

尽管张无忌那一击的力道很强，但是霍伽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盯着他。

张无忌将羊腿上的精肉搜刮干净后，张着油光光的嘴说道：“这便是这世间的天理！”

霍伽说道：“好一个天理！你这天理只不过缺少了一点人情味。”

张无忌听完后，又是一阵冷笑，他继续说道：“我出身武当。武当的开山祖师虽是我师公张真人。但武当依旧是道家众多流派的分支之一。我们道家的开山祖师老子曾于道德经中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本就是没有任何感情，视众生为平等的。天理若是有了‘人情味’，那岂不是也沾染了人性的缺陷了？”

面对张无忌的反驳，霍伽这一次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他。

张无忌见到霍伽的沉默，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道德经这种中原的经典，岂是霍伽这种异域胡女能轻易明白的。她能言汉语就已经非常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