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闻言后大受打击，不由得一个踉跄向后栽了下去，幸好莫声谷与俞莲舟手疾眼快搀扶住他，这才没有栽倒。

殷梨亭此时眼神呆滞的对张无忌问道：“无忌，是这样吗？”

张无忌没有回答。毕竟这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虽然是他的纪姑姑是自愿的，还声称“不悔”。但这事在他看来纪姑姑确实有点薄待他六叔了。

尽管灭绝打死纪姑姑有点过分，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不能拿现代人“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的三观认识去苛求这些古代人们。

毕竟在这个时代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纸婚约大如天。对于女子来说，生死是小，失节是大。

像赵敏那么有种的，为了跟男人私奔，抛弃地位和父兄决裂的毕竟还是在少数。况且赵敏又不是汉人，自然不必守汉人的婚嫁观念。

纪晓芙这件事纵使不被灭绝打死，恐怕也难逃她父亲金鞭纪老英雄的家法。灭绝此举虽然手段残忍，但确实是维护了殷梨亭与金鞭纪家的颜面。

若非张无忌想提早结束六叔与杨逍的恩怨，这件事他也不想牵扯出来。

毕竟一个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外加老丈人。一個是自己的亲六叔，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哪边受伤都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