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刘的道士,拿起了大内侍卫在现场发现的腰牌。
这道士此时说道:“太师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贫道有一事不明。若此人是汝阳王派出的,他为何要佩戴汝阳王府的饰物呢?若我派人行刺的话,绝对会派遣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士。绝对不会让他携带一点可以证明身份的信物。而此物则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道士放下了腰牌,望向了老者说道:“敢问太师,不知道汝阳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太师回答道:“汝阳王自然是不肯承认的。只是说府中走失了一名门客。他麾下的苦头陀来查验之后,确认此人确实是他王府当中的门客。尽管老夫也觉此事尚有蹊跷,但他汝阳王多年来平叛,颇有功高震主之嫌,满朝文武皆传言他有不臣之心。陛下恐难信任他。”
这姓刘的道士此时也是叹了口气。他说道:“哎!自从太师废伯颜法,复科举,推行交钞,着贾鲁治河,这昏聩的世道已有拨乱反正之象。贫道虽不赞成汝阳王的征兵杀伐,但乱世当用重典也无可厚非。若是太师主政拨乱,汝阳王攘外平叛。这大元的江山未必不能平静。眼下怕就怕的是这君臣生嫌隙。”
这位老太师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夜晚时分,张无忌悄悄潜入到了汝阳王府,再度夜会范遥。
范遥是赵敏的师父,平日里在王府之中待遇甚高。他的居所也是十分的僻静,张无忌倒是也不必避讳什么。
而范遥也跟张无忌说起了今天一天的事情。
见到自己的离间计得逞了,张无忌甚是得意。眼下承不承办汝阳王并不在重要,重要的是让他们离心离德生嫌隙。